到2050年, 世界将有一半人口讲英语。与其说英语是一门语言, 倒不如说它是一种基本的学术技能, 用国际通用语英语出版也已经成为学术界的流行趋势。这一趋势迫使全世界的学者以英语为媒介来发表论文、出版著作。非本族语者发表英语论文的数量远远超过了本族语者^[1]。美国鲍克(Bowker)公司出版的乌利希国际期刊指南(Ulrich’s Periodical Directory)检索的文献中, 近七成都是用英语出版的。汤普森(Thompson)公司出版的期刊, 90%以上是英语文献。学术英语已经成为基本学术技能, 成为各个学科步入国际舞台、在学术共同体中赖以生存和发展的关键。要建设世界一流的大学和学科, 要培养大学生在他们各自专业领域里的国际竞争力, 就必须大力培养大学生用英语汲取和交流专业信息的能力, 开展以学术英语为主导的教学^[2]。《国家中长期教育改革和发展规划纲要(2010—2020) 》指出, 高等教育要培养“大批具有国际视野、通晓国际规则、能够参与国际事务和国际竞争的国际化人才”^[3]。《大学英语课程要求》要求学生能流利和准确地说英语, 能听懂用英语授课的专业课, 能阅读专业的英语文献, 能在学术会议上作报告并参与讨论, 能用英语撰写专业论文^[4]。中外合作办学作为新时期我国教育事业发展的一个组成部分^[5], 其目标是培养国际化复合型人才。学术英语的教学质量优劣决定了合作办学的成效, 因此对中外合作办学中的学术英语进行系统的研究是高等教育发展的必然要求。

根据国家教育部中外合作办学网站, 即中外合作办学监管工作平台网站(http://www.crs.jsj.edu.cn/index.php/default/index/sort/1006)公示, 截止到2016年9月28日, 教育部审批和复核的中外合作办学机构及项目将近2 000个, 涵盖28个省、自治区和直辖市。

2013年, 太原科技大学与美国奥本大学开始以“2+2”模式联合培养本科生, 纳入国家普通高校招生计划。太原科技大学环境工程专业“2+2”国际合作办学项目, 旨在引进国外优质教育资源, 培养能与国际接轨的、具备国际竞争力和国际工程教育背景的复合型高级专业技术人才。教育教学环节分两部分, 在国内太原科技大学培养2年, 在美国奥本大学培养2年, 学业合格可获得双方学位证书。本研究就是要以太原科技大学环境工程专业“2+2”国际合作办学项目中的学术英语为研究对象, 对中外合作办学模式下的学术英语课程进行宏观和微观的调查研究, 探索中外合作办学视域中EAP课程的设计和评估, 为办好环境工程“2+2”国际合作交流班, 促进环境工程专业领域的国际交流发挥重要的作用, 为发展和完善体现教育国际化的国际合作办学提供参照。

国外ESP研究历经几十年的发展。英国EAP组织的诞生以1972年的“留学生专门英语语言材料组织机构”(SELMOUS)为标志, 该机构1989年更名为“英国学术英语教师协会(BALEAP)。美国和澳大利亚分别出版SSCI期刊English for Specific Purposes和English for Academic Purposes, 中国香港出版了ESP Journal for Asia, 还成立了亚太专用语言与专业沟通协会(Asian Pacific LSP and Professional Communication Association)。2012年SSCI期刊The Modern Language Journal出版专刊, 介绍英国牛津大学、美国北卡莱罗纳州立大学、澳大利亚西澳大学和新西兰奥克兰大学专门用途英语的课程设置和教学情况。近年来, 北京外国语大学成立中国专门用途英语学会, 北京外国语大学孙有中教授任会长, 学会出版《中国ESP研究》集刊。中国学术英语教学研究会(CEAPA)从考、教、研、学一体化来推进我国学术英语教学与研究, 学会会长为复旦大学蔡基刚教授, 学会第三次年会于2017年5月19至21日在华中科技大学召开。EAP聚焦学术环境中某一特定群体的交流需求和特定学科的认知、社会和语言等方面, 旨在训练跨学科的学术口语交流能力和学术书面语交流能力。EAP课程建设的水平直接影响中外合作办学项目的实际成效。然而, 缺乏统一的EAP课程标准或教学大纲成为EAP课程设置的巨大挑战。下文将以EAP相关理论为指导, 基于对合作办学项目学生的需求分析和对项目管理者、EAP教师、学科专家、学生的访谈, 进行EAP课程设置。

研究EAP课程设置, 有必要厘清ESP、EAP、EGAP、ESAP这几个概念之间的区别。Hutchinson & Waters用ELTL树图的形式来阐释英语语言的教和学^[6]。学习和交流构成了ELTL之树的树根, 滋养着这棵大树。ELTL之树生长着三个树枝, 即作为母语的英语、作为外语的英语(EFL)和作为二语的英语(ESL)。作为外语的英语和作为二语的英语包括相似的分支:通用英语(GE)和专门用途英语(ESP)。专门用途英语包括三个分支:科技英语(EST)、经贸英语(EBE)和社会科学英语(ESS)。

学术英语(EAP)是专门用途英语的一种最司空见惯的形式, 是英语教和学的广泛领域中一个具有挑战性的多层面领域, 旨在训练高等教育背景的学生使用合适的语言进行学习和研究。ESP包括EAP (EGAP通用学术英语和ESAP专门学术英语)和EOP (职业英语)^[7]。Jordan认为ESAP涉及规范的、学术性的、使用英语教学的不同学科专业, 如医学英语、旅游英语、法律英语、商务英语等; EGAP主要为学习者提供专业英语学习所需的通用技巧课程, 如英语听力技巧、笔记技巧、文献查阅、学术阅读、学术写作、学术讨论技巧等^[8]。EGAP的基本学术技能在各专业通用, 因此可以统一设置课程和材料。而ESAP课程设置应该开始细分, 要与各科目、职业和活动的内容和主题相关。

如果一味遵循全国统一的《大学英语课程教学要求》, EAP课程设置的科学性和规范性就无法得到保证。目前正在制定的《大学英语教学指南》提出, 各高校可以根据实际需要, 从基础目标、提高目标、发展目标中自主选择教学目标。服务于学校的办学目标、院系人才培养目标和学生个性化发展需求^[9]。对2+2项目学生的需求分析和对项目管理者、EAP教师、学科专家、学生的访谈显示, EAP项目学生的英语语言水平、学习动机、专业知识和对下一阶段的学习期待特点显著, 简单的英语听说读写技能不足以让学生达成项目要求。EAP项目学生未来将以英语为媒介, 进行大量的专业阅读、写作和口语交流。项目学生现有的英语技能不足以听懂英文讲座, 他们不太了解题目和提纲的写作、文献搜集和选择, 做笔记、写概要、文献资料的整合、句法语篇组织、学术论文写作等也是他们需要加强的地方。大学生需要在学术英语方面得到帮助, 希望国内大学能为他们出国学习提供更多的支持, 他们希望了解国外大学考试、著作引用和学术不端的评价标准, 希望接受更多的学术训练, 希望能听懂国外专家学者的讲座或课程, 能用英语进行讨论, 用英语陈述个人观点, 用英语撰写论文摘要或学期小论文, 研讨时能用英语进行专业方面的交流, 希望毕业后在工作中能以英语为工具, 阅读英文行业资料、参与国际会议, 并与国外同行交流。

教育部高等学校大学外语教学指导委员会最近制定了《大学英语教学指南》, 明确将专门用途英语(ESP)作为大学英语教学的三大教学内容之一^[10]。学术英语(EAP)和职业英语(EOP)成为专门用途英语课程的重要板块^[11]。

EAP课程旨在提高项目学生的英语水平, 向学生提供英语国家的专业课学习所必须掌握的学术英语技能, 了解学术写作规范, 培养学术文化意识和批判性思维能力, 加强学生分析、归纳、创新等较高思维能力, 使学生能尽快适应国外大学的学位课程学习。EAP课程的开发设置过程就是学科普遍化(universalization of disciplines)的过程。

EAP课程的设置, 按照基本学术技能课程模块、文化拓展课程模块和专业核心课程模块来设置。这三类模块化课程旨在全面提高学生的英语学术语言水平, 使学生能运用多样化的阅读策略快速阅读并理解篇章, 能对阅读的文章进行笔记; 以读促写, 根据学术写作要求进行长短不同的段落篇章写作, 完成说明文、议论文等体裁的写作; 能听懂国外专业教师的英语授课, 能针对英语讲座记录笔记, 能用英语组织和参与一般的学术讨论。通过基本学术技能课程模块, 培养学生的基本学术技能, 这类课程包括英语听力、英语写作与阅读、英语口语等。例如在口语课中培养学生对学术英语交流策略的运用能力和口头陈述能力, 要求学生口头陈述他们的科研发现和成果, 学习陈述技术、制作PPT的技术, 掌握提问和回答技能以及主持会议、参加讨论的技能等。文化拓展课程模块用以培养学生宽厚的文化底蕴和跨文化敏感性, 注重介绍英语国家概貌和风土习俗, 社交礼仪, 介绍不同国家在政治、经济、医疗卫生、社会制度、宗教、价值观念等方面的异同, 并培养学生的民族自豪感, 开设如世界文学、核心历史、英语国家概况、中国历史文化等通识性英语课程。专业核心课程模块则包括与专业主题紧密相关的环境工程专业课程, 如工程概论、测量学、材料力学、理论力学、热流体科学等课程。教学大纲和考试大纲参照奥本大学要求, 并结合项目学生实际需求, 确保项目的成功实施。

除了模块化设计课程之外, EAP课程还包括咨询指导类讲座。这些咨询指导类讲座关注学生的学习策略、学习动机、时间管理、目标设置、行为反思、信息技术等方面, 让项目学生能尽快熟悉学术文化和国外生活。

EAP课程使用原版引进教材, 如学术写作教材选用Easy Writer:A Pocket Reference (4th Edition), 环境工程专业核心专业课程也全都使用原版引进教材。虽使用原版教材, 但不完全照搬国外教材, EAP教师会适时为学生补充内容。考虑到外方对学生国际化标准考试雅思或托福成绩的要求, 又从下列材料中选取部分内容, 如历年托福听力真题、新托福听力金牌教程、托福考试官方指南、剑桥雅思真题系列、牛津Headway系列教材、剑桥Unlock系列教材等。学术英语材料还补充学科前沿知识, 选用学术性网和国外大学专业讲座等。材料评估方面, 要求所选EAP材料最好源于权威材料和真实材料。例如, 本项目调整教学内容, EAP课程补充材料选自《新科学家周刊》《经济学人》《国家地理杂志》《自然周刊》《新科技时代》《金融时报》《卫报》《商业周刊》《美国科学》等权威材料。

EAP课程教学遵循实用性原则, 旨在培养学生的学术文化素养, 提高学生的学术英语技能和独立研习的能力。

本项目选拔较高学历和职称、具有海外留学经历、教学经验丰富、教学效果良好的优质中方教师团队与外方教师合作任教。这些EAP教师除了有扎实的英语语言水平外, 还要具备较强的英语学术意识, 通晓国际通用学术规范。项目教师积极参与外语教学与研究出版社、上海外语教育出版社、高等教育出版社等出版社举行的EAP相关培训和EAP学术英语国际会议, 具有扎实的语言功底和学术素养, 在任课之前曾在美国乔治敦大学、奥本大学、德州理工大学、英国剑桥大学、兰开斯特大学、新加坡南洋理工大学进行过为期半年到一年的培训, 了解EAP教学内容和要求。这些优秀的语言教师和专业教师构成了中方师资力量, 专业课教师是具有高水平教学和科研能力、具有海外留学经历、具备良好外语水平的教师。除此之外, 项目合作方美国奥本大学定期派教师来中国进行短期授课, 例如美方教师Sharyn N.Pulling博士到中国, 为项目学生进行了为期三周的“世界文学”课程授课, 美方教师奥本大学环境工程Huff主任为学生做了主题为“中国水污染及纳米污染治理技术”方面的学术报告, 等等。

EAP教学活动设计强调语言、技能、学科话语和体裁的适切性, 让学生在与学术语境相关的真实语篇和真实任务中进行交际活动。

交际教学法理念认为:1) 外语学习的目的是为了交流, 应有交际能力; 2) 为了在不同的语言环境下使用不同的语言, 必须学习技能; 3) 教师应尽量提供有意义的场景让学生去使用和练习语言^[12], 把语言学习看作是一个社会化过程(socialization)。《新概念英语》的作者Louis Alexander认为, 交际教学法就是让学生通过语言来做事。美国教育家John Dewey说, 教育中永远成功的方法就是给学生一些事情去做, 而不是给他们一些东西去学^[13]。在运用交际教学法的课堂中, EAP教师的角色是组织者、顾问、交际者、合作者、控制者、管理者、评估者、促进者、参与者、指导者、信息传递者等。

任务型教学是让学生使用所学语言, 与其他学习者共同完成一个任务。Ellis认为交际性课中要给学生任务去完成才更加有效, 因为语言要在真实的环境中使用, 才能熟练, 比单纯的语法和句型教学要有用得多^[14]。例如, 学术英语阅读教学中, 通过布置小组合作任务, 鼓励项目学生进行研究式阅读和观点陈述与辩论。学术英语听力中的任务练习要求学生边听边记重点, 这样既增加词汇练习, 又培养学生的语篇意识; 这也是有效的任务型学习之一。学术写作教学中, 通过阅读真实文本的实例, 分析写作任务。学术写作教学采用过程法, 贯穿分析题目、梳理想法、打草稿、同伴审查和修改、重新起草这一整个写作过程。

体裁教学法通过分析和识别文本的语体, 例如讨论文章结构, 学习表格描述, 学习正确引用文献、改写、综述等, 让学生对学术语篇的宏观组织有一个整体把握。学术英语教学中, 注重修辞功能和语类分析, 明确学术语类的结构成分以及具体的词汇语法和修辞特征^[15]。区分书面语和口语, 比较各种类型的书面语语篇, 让学生了解语式(mode), 把握语言参与者之间的关系和作者/说者的态度立场, 理解语旨(tenor)。培养学生掌握学术论文写作惯例中最频繁使用的IMRD Model (引言—方法—结果—讨论模型)和引言部分的CARS Model (Creating a Research Space文献回顾—发现不足—提出问题)^[16]。从语类教学的角度考虑, 精选学术论文、期刊论文、学术杂志、技术手册、产品技术规格、学术海报、PPT展示、互联网络学术通讯、科普杂志实验报告、操作手册、论文宣读等EAP材料, 作为学术英语教材。在语言方面, 强调学术英语的客观严谨, 介绍学术论文写作中的实词使用密度(high lexical density)、结构名词化(high nominal style)和表达非生命(impersonal constructions)三大特点^[17]。培养学生学习恰当地使用元话语, 学习合理利用言据性(evidentials)、模糊语(hedging)、介入标记(engagement markers)、自我提及(self-mention)等学术话语策略准确地呈现和阐述学科知识; 培养学生逐步理解学术论文作者明显在场或者缺席时建构出的自我学术身份, 让学生学会批判性地思考, 辨别学术论文作者发出的展现论据的声音^[18], 培养学生对学科专有的知识建构方式的敏感性。

教学测评分为形成性评估与终结性评估。终结性评估为各门学术英语课程的期末考试和国际化标准考试, 如雅思或托福考试。形成性评估是在学习过程中的反馈, 与终结性评估相比, 形成性评估对提高学生的成绩更加有效。形成性评估能促进学生的自主学习^[19], 学生可以随时查看自己的学习进程, 在学习过程中不断改进, 而不是等到最后考试才检测自己的学习。通过观察、活动记录、测验、问卷调查和咨询等形式, 持续评估学生的学习, 引导学生不断发现问题、自我修正。例如, 写作课程要求通过课程学习, 学生将会熟练地掌握英语写作的各个环节, 包括:分析论据、比较不同的论点及基本的研究方法, 撰写与“世界范围内生殖伦理”相关的论文。根据课程要求, 学生需撰写4篇大论文及1篇小论文(占总成绩的90%), 学生还需完成课堂写作任务。学生课堂写作任务成绩、课前预习情况、课堂上注意力集中程度以及口头参与程度, 占学生总成绩的10%。只有在课堂讨论中积极参与并能给出建设性意见的学生, 才能获得临界分的加分。除了教师评估外, 还引入学生自评和学生互评。在写作课堂上专门安排时间来进行学生互评。学生互评阶段要严格要求, 如果学生手中没有与当天任务相关的作文草稿和复印件, 将会作为一次无故缺勤而被记录在案。为了确保学生互评成功, 所有组员都应在场并积极参与。鉴于中外合作办学学生群体的特殊性, EAP教师、管理者、学生辅导员和学生家长应该共同监督学生的课内课外学习, 确保自主、有效。

对项目学生的写作能力评估方面, 可利用信息技术评估学生的习作论文。要求学生将作文上传到批改网(www.pigai.org), 督促学生根据系统反馈意见和教师反馈意见, 不断修改和完善论文。这种过程性的测评能够给出反馈, 监督和督促学生的学习, 使学习更加有效。学术英语课程既有长篇论文的写作测试和案例分析, 也有讨论、小组课堂汇报、调查汇报、文献总结等形式的口语考试。口语考试目标是掌握自如运用标准英语进行讨论和做学术报告的技能, 培养将来在工作中自如运用英语在专业领域沟通的能力。小组测试可以培养学生合作和交流技能, 这也是生活必备的技能。这种形成性评估不单单关注学生的成绩, 还关注项目学生在学习过程中所表现的情感、动机、意志、态度、策略发展等方面。

对学术英语课程的评估, 包括教学督导组领导干部听课、专家同行之间相互听课以及观摩优秀教师公开课, 课后进行讨论, 反馈信息, 随时改进教学。对学术英语课程的评估还包括学生反馈, 学生填写调查问卷, 包括对课程内容、任课教师和自我学习的反馈。另外, 每年都会总结内部反馈意见和外部人员意见, 跟踪调查已经到达奥本大学的项目学生在学术英语学习方面的成效, 从而及时弥补学术英语课程设计和教学中的不足。

太原科技大学和美国奥本大学合作办学的环境专业“2+2”项目中, EAP教学定位就是要服务项目学生的出国需要、专业学习和就业导向。通过“浸入式”手段, 采用交际教学法、任务教学法和体裁教学法进行模块化教学。将学术英语置于多维度的国际教育大背景中, 建立合理的课程评测体系, 鼓励学生采用“互联网+”手段进行自主研习和混合式学习, 培养学生的团队精神、自主研习能力、跨文化交际能力和思辨能力。学术英语课程采用研讨课(seminar)的组织形式, 教学模式和评估结合奥本大学的要求发展而来。通过EAP课程学习, 合作办学环境专业学生应用英语的熟练程度显著提高, 学术英语意识得到加强, 能适应英语作为通用语(ELF)的国外专业学习, 获得用英语完成学习任务所需的口头和书面沟通技能, 获得检索和分享能力、组织活动能力、团队合作能力、解决实际问题能力以及运用技术手段的能力。

中外合作办学项目中, 学术英语课程的核心地位是不容忽视的。研究并制定合理的学术英语课程教学目标、教学模式和评价体系对合作办学项目的可持续发展具有积极的推动作用。在中外联合培养项目框架中规划EAP课程, 可以互补中外资源优势。其优势体现在以下三个方面:1) 师资优势, 联合中外优秀的师资力量; 2) 教材优势, 将本专业和本行业最新发展囊括到教材中; 3) 课程优势, 撷中外合作学校强势专业, 强强联合, 课程特色更加鲜明。这些显著优势强化了学生的学术英语能力, 开拓了学生的国际视野, 为英语成绩较好、有意出国留学但受高考成绩限制的学生提供了一个便捷的平台。但是, 在中外联合培养项目实施过程中, 也发现了该项目的缺点。例如, 项目学生群体特殊性, 其学习兴趣、学习动力和持之以恒的学习品质, 需要来自外界的有效干预。再如, 如何确保EAP教学质量和合作项目的有效实施, 如何防止EAP师资队伍的游离性和教学的随意性, 成为项目管理者监管的难点和重中之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