习近平总书记在中共中央党校2013年3月1日举行的建校80周年庆祝大会暨2013年春季学期开学典礼讲话中指出: “好学才能上进。中国共产党人依靠学习走到今天, 也必然要依靠学习走向未来。”^[1]大学生党员作为青年中的先进群体, 作为新时代的中流砥柱, 肩负着社会主义现代化建设的根本任务, 应当把学习作为终身的使命。因此, 在大学生党员的思想教育上, 需要准确把握时代要求和群体特征, 探索一条符合客观规律的新路径。新时代国际形势风云变幻, 对大学生党员的教育培养提出了更多更高的要求。大学生党员需要“永葆蓬勃朝气、昂扬锐气、浩然正气与共产党人清正廉洁的政治本色, 为努力实现中华民族伟大复兴的‘中国梦’打下坚实而有力的基础”^[2]。本研究在深入分析国情、党情、校情和大学生实际情况及学习需求的基础上突出目标导向、问题导向和实践导向, 依托“学习强国”APP, 探索新方法, 构建新机制, 以增强平台对大学生党员教育的针对性和实效性。

一、新时代大学生党员教育的特点

准确把握受教育者的群体特征, 是提升教育质量的重要前提。对于新的社会环境和新时代的大学生党员, 我们要全面认识、动态分析、辩证把握。新时代大学生党员思维活跃, 对新事物、新技术及新思想的接受速度和熟悉程度高于其他群体。他们是互联网最重要的用户群体之一, 互联网思维和技术对他们的思维方式和生活习惯产生了深刻的影响。我们要紧紧把握社会环境的新特点和大学生党员的新需求, 积极探索党员教育的新载体, 促进大学生党员教育范式推陈出新, 不断满足大学生党员教育的新需求。樊文霞通过对某市高等学校学生党员问卷调查发现, 大部分受访者更青睐于通过网络、手机等新媒体获取知识。采用新媒体方式获取知识具有短、平、快的特点, 这与网络发展背景下的全民阅读习惯相吻合^[3]。

在这样的时代背景下, “学习强国”APP于2019年1月1日正式上线。“学习强国”APP是由中宣部宣传舆情研究中心出品的学习平台, 内容由中央媒体、中央级单位和省级地方平台提供, 因此无论是内容的权威性还是消息的准确性都有极大的保障。其内容可同时在PC端、手机客户端两大终端使用, 符合大学生的阅读习惯。戴淑雯在《探究媒体融合环境下大学生党建的新形式——以“学习强国”为例》一文中, 通过153份有效调查问卷, 得出: “学习强国”APP不但使党建工作保持了一定的活力, 而且丰富了党建工作的方式方法, 使党建工作更加灵活而富有新意; 既不失学生党建的严肃性与方向性, 同时又进一步增强了党建工作的创造力和亲和力, 对媒体融合时代的党建工作途径进行了多元化的创新^[4]。由此可见, “学习强国”APP的自主创新顺应了主流媒体应在多元中立主导、在多样中谋共识, 在融合发展中确立正确的舆论导向和价值标准的要求与远景。

二、大学生党员使用“学习强国”APP的现状分析

笔者在掌握和查阅当前学界相关资料、数据和文献的前提下, 就“学习强国”APP对大学生党员教育功能的发挥现状进行了实证调查。通过20人次个别访谈、10场座谈会、1 000份随机问卷调查(采用问卷星形式, 其中有效问卷932份)、7次实地调研以及238名大学生党员6个月的“学习强国”积分数据进一步获取了实证资料, 并通过SPSS19.0软件对资料进行了统计与分析。调查对象选取上海市7所不同专业类型高校的大学生党员, 采取分层抽样与随机抽样相结合的方式进行, 样本基本信息见表 1。本研究严格遵循科学的研究程序和研究方法, 将主、客观题目进行了汇总与分析, 研制成由2个维度、20个条目构成的评价量表, 最终得出大学生党员对“学习强国”APP的使用现状(见表 2)及对“学习强国”APP的使用建议(见表 3)。为检测数据的信度, 本研究采用科伦巴赫系数进行了数据信度检验(见表 4)。科伦巴赫系数作为检视信度的一种方法, 用于量表的信度分析。信度系数介于0.70~0.98之间, 均属于高信度, 该系数越高信度越高, 低于0.35属于低信度, 不予采纳^[5]。由表 4可见, 对“学习强国”APP使用现状和使用建议的信度系数分别达到了0.96、0.83, 均大于0.70, 信度很高, 可予以采纳。

“学习强国”APP自推出之日起, 使用率就不断升高, 截止2020年6月已有1.36亿的下载量。从当前学界相关课题的研究成果及本次笔者的调研情况等有关数据的分析来看, 大学生党员对“学习强国”APP的参与度很高, 总体的覆盖面很广。笔者本次调研的上海市7所不同学科背景高校的1 000名大学生党员中, 下载“学习强国”APP的人数为1 000人, 覆盖率达100%, 日人均参与度达89%, 日人均积分32分。但是, 从学生的学习效果来看, 却不尽如人意。笔者从2020年3月份(4周)“学习强国”的每周答题中任意选取了10个题目进行考查, 结果显示1 000名学生党员的准确率仅为67%。此外, 学生党员学习的能动性也亟待提高。雷婧在《新时代高校学生党员发展质量探析——基于“学习强国APP”的视角》一文中指出, 有高达43%的同学表示没有主动进行学习^[6]。在本次调研中, 有37%的同学表示, “学习强国”APP学习方式比较单一, 缺乏互动; 有83%的大学生党员表示, 学习压力太大, 没有充足的时间进行学习。由此可见, 大学生党员对“学习强国”APP的学习虽然在广度上达到了要求, 但在学习的深度上还存在较大的提升空间。这就需要进一步优化“学习强国”APP的线上教育功能、完善线下管理机制, 通过线上线下的协同联动, 形成网上网下育人合力, 全面提升大学生党员学习有效性和主动性。

学习的目的在于学以致用, 对“学习强国”APP的学习不能流于形式, “真学习, 才能真进步”。为此, 笔者在实证调研的基础上, 结合“学习强国”APP的主要特征, 对其运行机制以及与思想政治教育的关系等进行了剖析, 着力强化“学习强国”APP的学习功能、导向功能、互动功能、激励功能等, 以达到大学生党员专业教育和政治教育的双融合、共促进, 实现平台对大学生党员学习、工作和生活的全面指导。

三、充分利用“学习强国”APP, 加强对大学生党员的教育功能

本研究进行了大量的数据收集和分析, 但是重数据而不唯数据, 见“数”又见“人”, 同时还考虑了存在问题的相关关系和因果关系。通过20人次个别访谈、10场座谈会以及主客观题目的问答, 收获了有关“学习强国”APP的大量第一手且具代表性的宝贵意见和建议, 并依据有关意见和建议, 探索了深化“学习强国”APP育人功能的新路径。

(一) 线上教育功能不断优化, 提升学习趣味性

随着科技的进步, 线上教育越来越彰显出自身的优势, 尤其是在这次新冠肺炎疫情期间, 更是发挥了举足轻重的作用。因此, 不断优化“学习强国”APP的线上教育功能对于提升大学生党员的教育成效至关重要。根据张熠等人对国内学习类APP评价指标体系构建的研究, 愉悦性、可靠性、可获取性、有用性和交互性等作为用户体验评价指标体系的准则, 对APP使用的成败起着决定性的作用^[7]。笔者依据本次调研的相关数据, 从学习者的角度就“学习强国”APP建设的愉悦性、可靠性、可获取性、有用性和交互性等方面进行了深入的探索。

(1) 完善平台的信息内容。在此次调研中发现, 慕课是学生关注最多的栏目之一, 慕课的关注度达到100%, 关注时长每日平均7分钟。其中有59%的学生提出加强慕课与专业课结合度的建议。通过深化慕课的专业性和系统性, 便于学生长期深入的学习。百灵是最受学生喜欢的栏目之一, 百灵的关注度也达到100%, 关注时长每日平均达11分钟。有13%的学生表示, 上传普通学生的日常学习、生活、娱乐、校园社团活动、就业、升学经验等正面信息, 可以提高学生的参与度和积极性。例如, 有学生提出在百灵中增加“每日一校”的内容, 分享好的学习方法以及就业创业的经验, 让每个学校的榜样人物都有机会出现在“学习强国”APP上。有6.2%的同学表示, 身边的“风云人物”更易于获得大家的认同。研究表明, 身边同学“行为”的影响, 远比其他形式的教育更为重要。相对于陌生人, 身边的典型更加有温度、有质感、可触摸、可同感, 可学性、可比性、可亲性更高^[8], 能更有效地起到引领示范作用, 能更有效地激发大学生党员“见贤思齐”的动力。通过深入挖掘学生们喜欢的栏目, 精心设计相关内容, 培养学生的学习习惯, 进一步提升平台的黏着度。

(2) 强化平台的互动功能。根据张熠等人对国内学习类APP评价指标体系构建的研究, 互动性是用户体验评价指标体系的准则之一^[7], 互动性包括人和平台的互动, 也包括人与人的互动。在此次调研中, 有27%的学生提出希望拓宽与平台之间的互动渠道。刘毅在“学习强国”APP提升用户体验的路径思考一文中提到, 邀请大国工匠、道德模范、名主持、名记者等先进人物开通强国号, 请他们发表动态信息, 甚至开通视频直播, 用最新潮的方式开展最接地气的学习, 创新教育学习方式, 进一步发挥党员先锋模范的引领示范作用, 拉近普通党员与先进典型之间的距离^[9]。此外, 增加智能机器人服务, 就入党流程指导、就业指导、心理咨询、招聘信息、继续教育、新书推荐、学在前沿、简历撰写等进行实时在线问答, 可进一步提升平台的互动性。近日, 平台又增加了“争上游答题”和“双人对决”两个栏目, 可随时为学习者匹配对手, 有效增强了平台功能的互动性, 受到了广大大学生党员的“热议”, 有的学生甚至表示会从此“沉迷”学习。因此, 平台互动功能的提升对教育功能的提升具有强大的影响力。

(3) 丰富平台的激励模式。激励是价值目标引领的实现形式^[10]。“学习强国”APP上的学习积分、在线答题(挑战答题、争上游答题、双人对决)、积分兑换这三个环节的设置, 形成了一个充满趣味性和挑战性的激励模式。但是, 有78%的学生反映, 强国商城的图书卷少, 兑换成功率低, 建议在兑换总额度不变的情况下提升点点通的兑换成功率, 可以更有效地激发大家的学习热情和参与度。经调查, 有57%的学生表示, 在所兑换的奖品中, 图书的需求量最大, 尤其是英语四、六级考试资料、计算机软件使用图书、就业指导、心理咨询等都是深受大学生欢迎的图书。此外, 有12%的同学建议, 对于获得校级及以上“学习强国”APP的竞赛标兵, 在就业或落户上给予适当的加分奖励。通过完善激励机制, 激发行为动机, 进一步培养学生运用平台进行自我教育的良好习惯。

(4) 加强对现有功能的挖掘。“学习强国”APP不仅有着海量的学习资料, 还提供了强大的办公功能。在平台的用户手册中, 对平台的沟通、协同办公等功能进行了详尽的解读。例如, 沟通功能、强国视频会议和云盘等多种功能。此外, 每一位用户通过实名认证后, 都可以在通讯录列表中选择好友创建学习组织。遇到平台的使用问题, 还可直接拨打12361专线电话进行咨询。近期, 平台增加了新功能——“强国问答”, 大学生党员可将学习和实践中遇到的难点、热点问题发给平台, 平台会甄选答案并向征答者支付稿酬。在本次调研中发现, 有43%的学生党员表示对平台的办公功能不了解。因此, 各高校学生党支部在日常学习、工作中应加强对平台办公功能的研究、应用和推广, 构建一种全新的党员教育范式, 使党建工作与时俱进, 不断提升党建工作的效率、质量和水平。

(5) 实行慕课学习学分制。笔者通过对238名学生党员6个月的“学习强国”积分分析, 可以看出周六、周日的平均积分一般为一周内学习的最高分。可见, 同学们并非对“学习强国”的兴趣不够浓厚或主观上不想学, 而是时间不充足。如调查所见, 有83%的大学生党员表示, 因学习压力大而没有足够的时间进行学习。慕课实行学分制^[9]和高校教育打通, 则可以大大提升平台学习资源的利用率, 同时也可有效激发学生的学习积极性。各高校可依据课程性质, 在一定的课程范围内, 从慕课中为学生选择一些精品课程, 用线上学习替代线下学习。在学期末时, 参加学校的统一考试或考察, 按照成绩进行学分的认定或转换。

(6) 增加大数据算法功能。思想政治工作的有效性体现主体运用掌握的思想政治理论指导实际生活, 并对客体产生作用^[11]。算法采取自然语言处理和图像识别技术等, 对每条信息提取高维特征, 并进行分类、摘要抽取, LDA主题分析、信息质量识别等处理后, 与庞大的用户数据库进行匹配和对接^[12]。李静丽在《“学习强国”APP融媒体建设研究》一文中提出, 在提升技术研发和数据获取能力上, “学习强国”APP建设必须将算法与人工编辑相结合, 既能保证信息推送的准确性, 还能实现推送的目标性^[13]。增加大数据的算法功能, 可以通过分析大学生党员浏览的数据, 精确掌握大学生党员在学习、工作、生活方面的需求, 再依据需求进行信息推送, 可以有效提升学习效率, 使“学习强国”APP真正成为终身指导大学生党员学习、工作、生活的良师益友, 彻底改变被动学习的局面。

(二) 线下管理机制不断完善, 强化学习约束力

“学习强国”APP是对网络党建的一次创新性探索和实践, 在占据网络空间阵地、引导主流意识形态方面, 起到了积极的促进作用。“学习强国”APP是一个自由开放的学习平台, 对于正在成长中的大学生党员, 更加需要全面的引导和督促。在高校思想政治教育中, 通过课程思政、激励政策、行政手段等, 给学生以一定程度的引导和约束, 进一步强化“学习强国”APP对大学生党员教育功能的发挥, 从而使学生不断获得思想上和学习上的进步和提升, 最终培育出“德智体美劳”全面发展的社会主义建设者。本研究依托学界的基本成果, 结合调研数据, 着重通过引导、激励、监督等机制就深化“学习强国”APP的育人功能进行了探索。

(1) 支部学习要积极讨论。“学习强国”APP是以习近平新时代中国特色社会主义思想和党的十九大精神为主要内容, 立足全体党员的平台^[14]。宣传和贯彻落实党的理论和路线方针是党支部的八项基本任务之一^[15], 支部在每次召开“三会一课”、践行“两学一做”时应积极响应学习“学习强国”APP的号召, 从平台上选择学习资料进行学习, 同时可以在会上交流学习、运用“学习强国”APP的心得体会。比如发现了什么好的学习资料, 增加了什么新的栏目, 怎样利用空余时间学习等等。在经验的分享过程中, 大家可以了解到平台更多的功能和自己感兴趣的内容。通过支部的引导、管理和监督, 加强对党员的思想政治教育^[15], 进一步提升平台的教育功能。

(2) 教师授课要加强引导。办好思政教育关键在教师, 关键在发挥教师的积极性、主动性、创造性^[16]。高校教师是知识的传播者, 在课堂上应积极发挥引领作用, 自觉成为党和国家施政方针的接收者、学习者、传播者和实践者。目前, 各高校都在积极推广课程思政建设, 高校教师应结合课程特点, 汲取“学习强国”APP中的思政元素, 把思政的“盐”有机溶入专业课的“汤”。同时, 教师要充分运用课堂, 发挥好引领作用, 鼓励学生主动参与到“学习强国”APP的学习与投稿中, 培养学生树立崇高的理想信念, 真正做到“风声雨声读书声声声入耳, 国事家事天下事事事关心”。通过线下教师课程思政的引导、点拨、讲解等形式与线上学生“学习强国”APP的自学、交流、分享等方式的协同联动, 营造出良好的大学生党员教育氛围。

(3) 学习竞赛要形成常态。目前, 很多高校都围绕“学习强国”APP组织开展了不同形式的学习竞赛, 但是学习竞赛只有形成常态才能真正帮助大学生党员养成良好的学习习惯, 才能取得显著的学习成效。通过竞赛, 可以评选出“大学生党员政治理论学习标兵”, 引领大学生党员的学习方向和学习重点。通过对竞赛数据的分析, 可以发现大学生党员群体的关注焦点, 进一步发掘大学生党员的群体特征以及真实需求, 提升学习资源库的针对性和创新性, 制定出与大学生党员需求、意愿、个性等贴切度更高的教育模式。

(4) 学习制度要不断完善。建立大学生党员学习成果定期分析制度、党员自学制度、学习成果转化制度、学习考核制度等相关制度^[17], 形成有效的约束机制, 并加以严格执行, 为有效开展思想政治教育工作提供有力的保障。例如, 在大学生的各类评奖中, 涉及思想政治考核内容时, 应当评估学生党员使用“学习强国”APP进行学习的情况, 对日均学习积分不足20分的党员学生应慎重评选。总之, 对大学生党员“学习强国”APP的学习, 应该运用完善的制度加以引导、管理、约束, 促成他律到自律的转化, 不断提升学生党员学习的主观能动性, 推动新时期大学生党员教育工作的高效开展。

(5) 实践平台要及时搭建。理论联系实际, 是马克思主义的基本原则^[10]; 内化于心、外化于行是思想教育的最高状态^[16], 理论教育离不开实践指导。社区是若干社会群体或社会组织聚集在某一个领域里所形成的一个生活上相互关联的大集体, 是社会有机体最基本的内容, 是宏观社会的缩影。在此次调研中, 有11%的学生党员以不同形式参加到社区的“抗疫”工作中, 期间他们的组织能力、沟通能力、统筹规划能力等都得到了有效的锻炼。因此, 依托“学习强国”APP, 建立高校党支部和社区的联动机制, 通过平台开展高校与社区的共学共建, 具有非凡的意义。例如, 通过平台建立以单元为单位的居民服务圈, 开展服务活动。每个党员对口10个家庭, 通过平台为居民提供宣传、咨询等服务。这些活动, 一方面提升了大学生党员的实战能力, 为他们进入社会提前奠定坚实的基础; 另一方面也提高了社区的服务效率, 形成了互利双赢的局面; 同时还提高了“学习强国”APP的全民普及率。

(6) 学习效果要严格评估。思想政治教育评估, 是指评估体系中各个要素之间的相互配合所发挥的效果, 主要表现为导向作用、鉴定作用、激励作用、选拔作用和咨询作用^[10]。建立起完善的学习效果评价标准, 才能保障学习效果落地生根。对于“学习强国”APP学习效果的评估要从两方面进行: 一方面是理论评估, 除了考察学习积分外, 主要通过学习竞赛等模式评估学生对理论知识的掌握情况; 另一方面是实践评估, 要评估学生党员是否能够学以致用, 在日常的学习、工作、生活中是否能做到知、信、行合一, 自觉践行习近平新时代中国特色社会主义思想, 真正起到党员模范带头作用, 真正发挥党员的先进性。此外, 对于评估的结果要严格加以运用, 一方面对学习落后的党员要使其认识到差距, 并予以及时的帮助, 促进其改进; 另一方面要加大对优秀案例和先进典型的宣传表彰力度, 切实发挥典型人物对群体的激励作用。

四、结束语

“学习强国”APP是涵盖最新时事政治、党的方针政策、马列经典、习近平新时代中国特色社会主义思想等丰富内容的移动信息宝库, 在多元文化冲击下的网络环境中, 能有效引导大学生党员思想主流意识正向发展。“学习强国”APP在党员教育上有效做到了教育内容与时代发展要求的统一, 教育方式与新技术应用的统一, 教育形式与大学生群体特性的统一, 充实了基层党组织的理论教育体系。

通过对“学习强国”APP线上优化和线下管理的联动研究, 推动了平台向纵深的发展, 提升了平台“信息内容、技术应用、平台终端、管理手段共融互通, 催化融合质变, 放大一体效能”^[18]的功用, 更加充分地发挥了“学习强国”APP这一具有强大影响力、竞争力的新型主流媒体对大学生党员的教育功能。这对于培养和教育优秀人才、助力社会主义建设具有重要意义。